在天津看牙，不少朋友会提到一位的医生——栗卫利。作为天津利辉口腔门诊部的主治医师，栗医生已经在这行干了17年，经手的牙齿问题少说也有上万例。从智齿发炎疼得睡不着觉的年轻人，到缺牙多年想种牙的中老年人，找他看牙的患者都爱说一句话："栗医生手稳，说话实在。"
2007年刚入行时，栗医生还是跟在老身后递器械的学徒。那时候民营口腔诊所不多，患者对牙科的认知也停留在"拔牙补牙"的阶段。他跟着老学技术，一有空就抱着头模练习，疯的时候连续三个月周末泡在实操室里。现在诊所里年轻医生用的仿真牙模，有些还是他当年用坏的。
聊起这17年的变化，栗医生感触深的是技术革新。"早些年拔阻生齿全靠榔头敲，现在有超声骨刀；过去种牙要切开牙龈，现在能微创即刻种植。"他每年都会自费参加牙科展会，办公桌抽屉里奥赤台种植证书和隐形矫治证书摞得整整齐齐，却很少主动拿出来说事。
在栗医生的诊室，总能看到这样的场景：紧张得攥紧扶手的大老爷们，治疗完自己都纳闷："这就完事了？"有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来拔水平阻生齿，术前焦虑得三天没睡好，结果栗医生边唠家常边操作，十分钟后小伙子看着完整的智齿直。
"其实患者怕的不是治疗本身，而是未知带来的恐惧。"栗医生有个坚持了十年的习惯——每次操作前都用牙模型给患者讲解，治疗中还会实时告知进度。有次给七十多岁的老太太种牙，老人家听力不好，他就写在纸上沟通，前后写了满满三大页。
在利辉口腔出诊这些年，栗医生形成了自己的诊疗风格：先整体后局部。有个典型病例是四十岁的张先生，原本只想美白牙齿，检查发现有多颗龋齿和牙龈萎缩。栗医生花了半小时画示意图解释口腔环境就像生态系统，后制定了从治疗到美白的全套方案。
"现在很多患者会直接要做某个项目，但牙齿问题往往是环环相扣的。"他常举的例子是，就像家里墙面渗水，光刷白灰解决不了根本问题。这种全局观让他特别擅长处理复杂病例，比如需要先正畸再种牙的情况。
虽然掌握着种植牙和隐形矫正这些"高端"技术，栗医生更在意的是怎么让技术真正服务患者。他办公室挂着患者送的字——"妙手家常"，说的就是他能把复杂治疗变得像家常便饭般自然。
去年有位退休教师来做全口种植，之前了好几家都被高昂报价吓退。栗医生根据其牙槽骨条件设计了分阶段方案，先用过渡义齿咀嚼功能，等经济宽裕了再做二期手术。老人现在能吃花生了，还经常带自家包的饺子来诊所。
问起从业心得，栗医生总结出"三心"：同理心、敬畏心、进取心。他手机里存着所有复诊患者的随访提醒，哪怕是三年前洁牙的患者；每次使用新设备前，必定先在模型上反复试验；每周雷打不动抽出半天时间看国外牙科期刊。
有年轻医生问他怎么保持学习热情，他笑着指指候诊区："看看那些因为牙好了重新敢大笑的人，这就是好的充电器。"在天津利辉口腔，这位不搞噱头、专注解决问题的牙医，正用17年的坚守诠释着什么是医者匠心。
